这种类似的话,裴老爷子以前可没少说,那时候,云舒还觉得很有道理,总是会附和,把姿态放的更低,可今时不同往日,她不吃这套了,也不会贬低自己。
心里听着不快,也不会再闷声跟老爷子对着干,反而是把矛盾点甩给裴悦,“这就是爷想给我看的结果?既如此,那便不能怪我。”
这样子一来,为难的是裴悦,她更像是个局外人。
裴悦只能硬着头皮当着她的面劝道:“爹,都是一家人,你就服个软,此事便过去了。”
“悦儿你这说的什么话?今日爹在她面前低了头,以后这张老脸往哪搁。”
“难道就这般僵持着?”裴悦已经快要失去耐心。
“她是晚辈,说错了话便是要受罚,你自己告诉她,以前可曾有被为父打过?”
“爹!那不一样。舒儿在云家可从未被打过,是被捧在手掌心的,这次我回来,带了霜儿,她不知情,本就不悦,还被你打了一巴掌,心里自然气,此事爹你也有错,服个软便过去了,否则这府内,今后有的是不太平。这事总不能一直僵持着,对谁都不好。”
老爷子那张脸黑臭到不行,但这两日里,府内的事情,他都有所耳闻,加上他也清楚现在裴家的命脉都握在云舒手里,此事不解决,谁的日子都不好过,便只能咬牙道:“此事是爹错了,不该对你动手。”
老爷子是出了名的不低头,能说出这种话,云舒还算解气,但没完全解,嘲讽一声道:“您这是想一句话就带过去了?”
裴悦皱眉,声音逐渐冷漠下去:“云舒,爹已经给你道歉了,还想如何?爹什么性格你清楚,他最不可能道歉,事情到此为止,你莫要得寸进尺!”
“爷这就急了?”云舒浅笑。
只是这抹笑容,刺的裴悦有些不舒服。
她越是笑的坦然,他越是感觉心里怪怪的。
裴老爷子却是不想继续再次停留,冷哼一声,甩袖而去。
等到老爷子走出一段距离后,裴悦再次低声警告道:“云舒,该做的我都做了,今日也都说开了,事情全部翻篇,你也别再制造什么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