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几个藩王却是默不作声,比如:兴王朱佑杬,益王朱佑槟等朱佑樘的弟弟们。
他们就藩时间短,远远比不上老牌藩王的家底儿。
这些人根本拿不出一百万两,除非日子不过了,把所有家产典当出去。
各人有各人的情况,并非铁板一块!
朱佑樘抬手下压,淡淡道:“诸王为何就不能如宁王这般呢?朝廷待你们一向不薄啊!”
不薄?
呵呵!
如若太祖在世,见到你们燕王一脉如此欺负人,非抽你们大嘴巴不可……诸王心中恼火。
想当初,他们藩王颇有权柄,不仅有话语权,且还有兵权,如今呢?
整个只能混吃等死,可即便如此,皇帝仍是想着剥削他们!
你们是太祖的儿孙,我们就不是?
大家都姓朱,不要太过分了!
老藩王呼哧带喘,瓮声道:“朝廷有困难,臣等愿施以援手,可……藩王不纳税,这是太祖定下的规矩,如今这般……又是何道理?”
“太祖并未言明藩王一定不纳税,且太祖也未想到他某些儿孙大肆兼并土地。”朱厚照见敬酒不吃,当下也没了好脸色。
“太子殿下岂可如此说!”老藩王气得胡须乱颤,“我等都愿意援助朝廷了,还想怎样?非要把人往绝路上逼是吧?”
他一把岁数了,也没几年好活,怎能不为儿孙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