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如此,他还是被孤立了,没一个藩王给他好脸色,甚至有个比他辈分高的老藩王,直接开骂了,就差没大耳刮子抽他。
还好年纪大了,跑不过他。
朱宸濠心里苦,却无法诉说。
谁让他把柄被人攥着呢?
没有提前准备,膳食自丰盛不到哪儿去,不过没人在乎这个,要的就是个态度。
见太子如此,知道多半有戏。
“嘿,小子,你一边去。”
朱宸濠刚一坐下,脑袋就被人呼了一巴掌,他抬头,见是五行属金的老藩王,头一低起身让位。
然,另一桌也不欢迎他,益王朱佑槟,仗着自己跟皇帝血缘关系近,一脚把他椅子踹了。
朱宸濠好悬没摔个屁股蹲儿,众藩王哄堂大笑,臊得脸上一阵青红。
见状,朱厚照打圆场道:“益王叔,开玩笑可以,可也别太过了,人宁王还是长辈呢。”
就算要卸磨杀驴,可磨还没卸呢,朱厚照不想逼急了宁王,坏了大事。
“太子殿下说的是,宁王叔,刚是我不对,待会儿你罚酒三杯就是了。”益王嘿嘿笑着说。
其他藩王也跟着起哄,“宁王海量,三杯哪儿够啊,一坛!”
“对对对,一坛。”
“呵呵……没问题。”朱宸濠自知犯了众怒,也不敢表达不满,讪笑着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