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这段时间老是被人围殴,我养成了正当防卫的本能。”李青起身上前,饱含歉意,“皇上你没事吧?”
朱厚照低头一看,只见胸口前一个大脚丫印子,鞋底纹路清晰印在龙袍上。
疼倒也不算疼,就是……太气人了。
“你他娘放肆!”朱厚照震怒,手舞足蹈,如一个没打赢架的孩子一般,气急败坏。
“你看你……,我又不是故意的。”李青拉他站起来,道,“谁让你搞偷袭来着,你还生气了。”
朱厚照兀自生气一阵儿,哼道:“不管你承不承认,朕都已认定。”
“嗯。”
“嗯……?”朱厚照很不满意他的反应,“你就不感到意外?”
李青无所谓笑笑,用近乎老人哄孩子的口吻道:“你开心就好。”
“……”朱厚照愤懑。
“好了,说正事。”李青严肃下来,道:“我之所以提前与你说这么多,其目的是想磨炼一下你的性子,明白吗?
不知不为;知而先不为、引而不发、谋而后动;这是两码事。”李青道,“治大国如烹小鲜,不能挂在嘴上,要烙进心中……”
朱厚照还在气头上,哼道:“又说教?”
“烦了?”
“……还是说说长生的事吧!”朱厚照闷声说。
李青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