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大学士既已说完,那接下来,就由我来说吧。”李青笑笑,道,“骄兵悍将不服从管教?不不不,在洪武朝根本就没这种情况,谢大学士所言,不过是臆想罢了。”
不待谢迁,以及其他文官反驳,李青抢先道:
“方才谢大学士说话时,本官没有打断,本官说话时,也请诸位莫要打断,这是最基本的礼貌。”
闻言,群臣悻悻放弃。
李青道:“洪武一朝,从未出现过军队失控的情况,确有勋贵不法,可勋贵不服管教不代表军队亦是那般;
至于太祖晚年清理勋贵……呵呵,相比清理文官的力度,清理勋贵不过是毛毛雨罢了。”
群臣愤懑,无言。
洪武朝杀了多少文官,他们心知肚明。
那是前辈们最黑暗的时代。
李青道:“当时的文官什么样子,如今的文官什么样子,就不用本官多说了吧?
大明发展至今,无论是权柄,还是待遇,文官团体都有了质的飞跃,眼下莫说武将,就连勋贵们也不是你们对手,可你们呢?
说什么武将恩养不成便会闹事,现在你们在干嘛?
难道不是闹事?”
李青吐出一口抑郁之气,猛地一声喝:
“欲求不满,纯属混账!!”
大殿拢音,这一声喝振聋发聩,直击心灵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