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还真怕他冲动之下做出丑事,道:“今日奏疏也处理完了,要不玩会儿蹴鞠?”
…
一番高强度运动下来,朱厚照总算不疼了,脑海还是会不受控制的浮现那种画面,却也没那么冲动了,只是向往。
“李卿,那画册你从哪儿得来的啊?”
“一个朋友画的。”
“谁画的啊?”朱厚照搓着手,道,“这样,你把这画册给朕,再让他画一本行不?”
李青摇头:“我这位朋友远在天边,没法让他再画了。”
“死了?”
“……他不在大明,去了海外。”李青满脸黑线。
“那朕用金子买可好。”
李青:“……”
“你之前,就……就没有对这方面浮想联翩过?”
朱厚照茫然摇头。
接着,他红着脸,嗫嚅道:“打去年起,朕倒是偶尔会……会尿床,却又不像是……朕也不敢声张,是不是……就是想那样了啊?”
朱厚照有朦胧的感觉,却从未有如此直观的视觉冲击。
今日可算是开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