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席宴散,朱佑樘单独叫来李宏品茗。
朱佑樘开门见山,道:“李卿,大长公主之事,朕已知晓。”
李宏心中微惊,酒意也消了些,随即,他又镇定下来,似乎这样才合理。
“李浩可有在军中发展的意愿?”
李宏摇头苦笑:“虎父犬子,那厮做生意还行,做将军……不可。”
“这样么……”朱佑樘不意外,却仍觉得可惜,沉吟了下,问:“李卿孙子多大了?”
“今年十一岁。”
“还有五年……”朱佑樘缓缓点头,道,“李卿今年还没有六十吧?”
“五十八岁,还差两年。”
朱佑樘含笑道:“廉颇六十尚有余力,朕观李卿比之壮年之人不遑多让,不若多干些年,再培养一个水师总兵官可好?”
李宏一凛,忙道:“皇上,这不妥啊,将出一门……”
“哎?李卿不必如此,朕不是在试探你。”朱佑樘抬手下压,道,“按辈分,朕还要管你叫姑父呢,都是一家人,说起来……唉,不说那些了。”
他正色道:“这些虽不能明说,却是事实。”
顿了下,叹道:“朕接手的是一个盛世大明,然,也正是如此,导致武备废弛,未来海上是重中之重,没有一个值得信任,且有能力的大将,朕心中不安啊!”
朱佑樘抿了口茶,目光灼灼:“李卿可愿为大明再培养出一个水师李总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