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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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
少年朱厚照愈发英姿勃发,他个头几乎快撵上父亲了,不过身材就逊色太多,瘦瘦高高的,都长在了个头上。
瘦是瘦,可真有劲儿啊……张永虎口微麻,气喘吁吁。
“殿下,就到这儿吧?别累着了。”张永委婉提醒,要是能重来,他打死他也不会显摆自己会武的事了。
“无妨无妨,我这才热身呢,好不容易休课一天,可得玩尽兴了。”朱厚照满不在乎,“再来比过,你不可一味防守,要多多进攻……”
“进攻什么啊?”朱佑樘黑着脸走来,面容上带着憔悴,时不时吸口凉气,来缓解牙疼。
近些时日,他火气越来越大,整个人变得易怒,暴躁。
都是牙疼给惹得祸。
“奴婢参见皇上。”张永一凛,忙丢下刀,跪地行礼。
朱厚照也不情不愿地放下刀,行礼,“儿臣参见父皇。”
“免礼吧。”朱佑樘哼了哼,道:“舞刀弄棒有何出息?你是大明的储君,当在治世上下功夫,喜欢兵事可读兵书,亦或向武官讨教战策,玩这个做甚?
什么时候需要皇帝亲自操刀上战场拼命?”朱佑樘骂道,“若是那般,大明气数也尽了!今后,不许再玩弄这些了,不务正业,不学无术……”
巴拉巴拉……
朱厚照不服,他正值叛逆期,哪里听得进去,当即拿太祖、太宗举例,气得朱佑樘暴跳如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