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和他有旧?”
“算不上,只是当初有过几面之缘……”李青沉吟道,“直接砍了,还是徒刑流放?”
“暂时没想好,现在说这个尚早,得看事态发酵到何种程度。”朱厚照说道,“刘瑾还是为我做了些事的,哎,能不杀尽量不杀吧……”
李青皱起眉,怀疑道:“你该不是为了平息群臣的怒火,故才拿刘瑾开刀吧?”
“我有那般没品吗?”朱厚照哼道,“刘瑾过于专权跋扈了,诸多事上都拎不清,且也着实过于贪婪……当然,朕并非是单纯的搞他,说起来也是试探,倘若我不在的日子他循规蹈矩,而不是拿着鸡毛当令箭损公肥私,我自不会动他。”
李青白眼道:“你不给他鸡毛,他怎么当令箭使?”
“嘿?过分了啊!”朱厚照不爽,“这要换旁人这样说,最轻也是一顿廷杖外加牢饭!对皇帝要有敬畏心,要……哎哎哎,我话还没说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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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杨一清、张永踏上返京之路。
临行前,李青也露面送了,不过老杨头不领情,都不稀得瞅他一眼。
李青不禁火大:笑话!拿钱我都不办事,我一个子儿都没拿你的,你凭啥让我给你办事?
倒是张永,虽说在李青这儿没少受欺负,态度上却是一如既往地和气,说了一些场面话之后才翻身上马。
目送二人远去,李青道:“杨一清是国之重臣,需多多倚重。”
“嗯。”朱厚照伸了个懒腰,道,“休息得差不多了,开始干活吧?”
“伤残士卒的安置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