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一头雾水。
倏地想起之前的猜测,李青身体前倾,靠近朱厚照耳语了一番。
只见朱厚照先是惊愕,后又恼怒,骂道:“放屁!难道朕还分不清屁……”
李青忙捂住他嘴,黑着脸说:“知道就知道,就别说出来了。”
朱厚照也觉自己粗俗了,狠狠瞪了他一眼,哼道:“说话不过脑子,啥都过问。”
“……”李青好奇问,“那你说的男人快乐是……?”
朱厚照左右瞧了瞧,压低声音说:“青楼。”
他眉飞色舞道,“宫里这些个女人都跟个木头似的,就会皱眉头、苦瓜脸,哪怕明明很爽,也作出一番难受模样,搞得朕一点兴致都没有,哪里有青楼的姑娘会来事儿啊,那‘咿咿呀呀’一阵哼,小腰扭啊扭……”
“啊?”李青震惊,旋即怒了,“你去青楼?”
“小点声!”朱厚照哼道,“青楼不就是男人去的地方吗?”
“可你……你是皇帝啊,你……”李青气不打一处来,愤然道,“你就不怕染上病?”
“你不也常去?”
“我……”李青黑着脸说,“我只是听曲儿喝酒。”
“为什么只听曲儿喝酒呢?是有隐疾吗?亦或说对女人不感兴趣了?为什么会没兴趣儿呢……?”朱厚照如好奇宝宝一般,问个不停。
“你……真皮痒了?”李青震怒,“你可知若染上花柳之症,后果会有多严重?”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