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不过是麻烦了点儿,但有李青在,到时候再偷跑一次也就成了。
朱见深没搭理他们爷孙,却也没说要重罚,只是始终冷着一张脸,既不说责罚,又没说饶恕,
宁王朱奠培,以及他的儿孙们,个个心惊胆战,惴惴不安……
午膳,百余道菜,道道精品。
宁王一脉在此经营小百年,当初小十七又大搞走私,可谓是大赚特赚,家资何其丰厚,今日这百余道菜,也只是比平常丰盛些罢了。
平常生活,他们也极尽奢靡。
朱见深看着这一桌子菜,不禁感慨:“宁王一脉是真有钱啊!”
天上飞的,地上走的,水里游的……应有尽有,如此奢华的宴席,哪怕是在皇宫,也是有时候的,且还要提前准备。
可他这来宁王府,却纯属偶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弄出这么多菜系,足见宁王日常生活之奢华。
朱奠培讪讪道:“谈不上有钱没钱,太上皇大驾光临,老臣岂可委屈了太上皇?”
“呵呵……”朱见深笑笑,“不委屈,朕在皇宫都吃不到这么好的菜,一点也不委屈。”
宁王老脸一凛,忙起身下拜:“老臣有罪。”
“臣有罪。”世子朱觐钧也跟着下拜。
他是朱宸濠的亲爹,儿子犯下如此大逆不道之过,他最轻也是管教无方之过,确实有罪。
“吃饭呢,不必如此,平身入座吧。”
“是,谢太上皇。”朱觐钧扶着老父亲起身,他也呼哧带喘,不知是被吓的,还是身体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