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察院右都御史这个差事,还想担任吗?”
王越早就做好了决定,闻言想也不想,摇头道:“臣实在分身乏术,望请皇上准许臣辞去御史之职,以便让臣全心全意为国守土戍边。”
“嗯,好!”朱见深连挽留的场面话都懒得说了,笑道:“你先莫急,明儿个早朝,待百官促请你兼任大同总兵后再说。”
“哎,是。”王越拱拱手,舔了舔嘴唇欲言又止。
朱见深知道他想问什么,直接道:“放心,君无戏言,朕之前的封爵承诺,肯定作数,莫急,一件一件来。”
“呃呵呵……皇上说的是。”王越干笑道:“臣不急,一切都听皇上的。”
“嗯,一路奔波,先回去歇歇吧。”
“臣告退。”汪越行了个礼,退出大殿。
“汪直。”
“奴婢在。”汪直叩头行礼。
朱见深道:“仔细说说漠北现在的情况。”
汪直拱手道:“皇上,现在的漠北草原,跟以前的漠北草原不一样了。”
“你还知道以前的漠北草原?”
“呃……奴婢也是听王越说的,”汪直讪讪道,“王越熟读太祖、太宗、宣宗实录,他说格局变了。”
“哪里变了?”
“现在漠北草原有往半游牧民族势态发展,他们种地了。”汪直道,“不过种植面积不大,都是挨着河流一带种植,种的大多都是土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