轿子上,朱厚照问:
“父皇,你觉得那个唐伯虎能不能中会元?”
“会元可不是那般好中的,这么多学子,想拔得头筹可不是易事。”朱佑樘道,“此子确极具才情,然,科举考试又不是考诗词歌赋。”
顿了下,说:“不过,历届应天府的解元,还没落榜的先例,且这唐伯虎才华横溢,会元不好说,中第却是板上钉钉。”
朱厚照问:“你觉得他和老王比,如何?”
“……这二人没有可比性。”朱佑樘好笑道,“不过,父皇倒是觉得,你那个伴读王守仁,未来成就会更高。”
“其实我也这么觉得。”朱厚照点点头,又道,“不过那唐伯虎还真是不凡。”
那一头飘逸白发,让小少年心驰神往,觉得酷毙了。
他摸着自己脑袋,试探着问:“父皇,我能不能把这玩意弄成白的啊?”
朱佑樘呆了下,继而勃然大怒,“你敢?!”
…
“娘娘……臣兄苦啊,历届会试,各家酒楼都争抢才子,以此谋利。”张鹤龄诉苦不止,“说起来,臣兄还是后来才知道唐伯虎在自家酒楼,太子他欺人太甚……”
巴拉巴拉……
张皇后看着大哥这凄惨模样,亦是心头恼火,到底是亲哥,被人打成这样她哪能不闻不问?
且打人的还是自己儿子,她更要管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