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贡院,挤在单人单间的‘牢笼’里,学子们聚精会神,全力以赴。
接着,他们傻眼:
这题……也太生僻了吧?
王守仁提着笔,眉头紧锁,也是有些怀疑人生,他本就不太擅长科举考试,两次落榜的他,好不容易忍着枯燥,将四书五经背得个滚瓜烂熟,结果……
你说你不考?
王守仁都有种骂娘的冲动了。
完蛋,又要落榜了……王守仁欲哭无泪。
想到父亲,想到李青,他想死的心都有了:娘的,我怎么这么倒霉啊!
倒霉的不只我一个,别人估计也好不太多……王守仁自我安慰:矮个子里面挑大个,我未必不能中第。
事到如今,他也只能如此祈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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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伯虎兄大才,大才啊……’
徐经兴奋得无以复加,这题确是生僻,可当初押题时,伯虎兄给提过,还曾长篇大论一番。
他甚至都不用费心思,结合当初伯虎兄的论述,加以润色也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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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伯虎看着试卷上的考题,只有一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