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理都不带理,颠颠儿走了出去。
“真是给惯的……”朱佑樘有些恼火,接着,又是一乐,自语道:“我儿非常人,未来比我强,也未必比父皇差,唉,我还是不折腾了,多给儿子存些家底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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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虎兄。”
徐经推门走进来,见唐伯虎还在苦读,笑道,“劳逸结合,走,出去逛逛。”
“嗯……”唐伯虎放下书,舒展了下身体,问,“去哪儿啊?”
“拜访一个同乡。”徐经笑道,“都闷了好几天了,就当散散心,不差这一会儿。”
连日来的苦读,唐伯虎确也疲倦了,欣然道:“嗯,也好。”
春意浓,
阳光洒下,春风带着暖意,唐伯虎本就不错的心情愈发愉悦。
“直夫兄,不知要去拜访哪位同乡啊?”
“程敏政。”
“程敏政……”唐寅听着耳熟,只觉好似在哪里听过,问:“可是直夫兄的故交?”
徐经失笑摇头:“故交算不上,不过曾有过一面之缘,待会儿伯虎兄就知道了。”
…
“礼部右侍郎程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