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朱棣一起将老国公迎进王府。
“哎呀,年纪到底是大了,这仗还没打呢,一路行军就受不了了。”冯胜刚一落座,就摆明了态度。
这个段位的人,行事都讲究一个‘稳’字,圣意如此明显,他自不会抢朱棣风头。
“殿下有何妙策,不妨说说。”
“老国公当面,朱棣何敢班门弄斧?”
“哎?殿下莫要谦虚。”冯胜笑道,“殿下经常和元人作战,对他们的熟悉程度比我强多了,我的那些套路已经过时了。”
朱棣见老家伙不说,只得道,“那晚辈就献丑了,说的不对之处,还请国公指正。”
沉吟少顷,他缓缓开口:
“此次作战与以往不同,我们有精准的目标和途径,且做足了准备,在我看来,只需做到以下两点便可,
一是快,迟则生变,元人与我汉人不一样,他们没有固定的住处,都是哪里的草涨势好,他们去哪儿。
二是隐秘性要做好,如今的元人已是惊弓之鸟,方圆附近必定遍布密探,而且他们还有海东青这种天然眼线,五万人马想在草原完全隐藏太难了。
我的意见是,距离目标五百里时,改为夜间行军,再近些时,马蹄裹布将暴露的风险将至最低。”
“殿下高见。”冯胜点头,“如此甚为妥当。”
朱棣矜持笑笑,“都是些浅显的兵法常识,国公谬赞了。”
顿了顿,见冯胜也没个战术补充,便看向李青,“李监军可有高见?”
李青拱手,“殿下高见,如此甚为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