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你……”李青清了清嗓子,解释道:“皇上对你贼心不死,我怕他真寻到你,给你惹麻烦,索性就说你死了。”
张邋遢:“……”
“你可真孝顺!”
“我这也是为师父着想嘛。”李青心虚,小声逼逼,“再说了,咱们道家又不讲究这个。”
张邋遢瞪了他一眼,嗅了嗅鼻子,“看在这永乐米的份儿上,就不跟你一般见识了,不过朝廷是挺久没来人了。”
他嗤笑一声,无所谓道,“算啦,死了就死了吧。”
说着,拿起烤好的玉米,大快朵颐。
李青收回烤得香喷喷的米,吹了吹咬上一口,别说,还真香,比煮的香多了。
“师父,你到底生了什么病?”李青关心道。
“都说了,老头子我没病,咋就是不听呢。”张邋遢有些恼火,“咋?我不生病你心里不舒服是吧?”
“……我这也是关心你嘛。”李青委屈的嘟囔一声,不再谈论这个话题。
但从朱允炆欲言又止的模样来看,他觉得老头子指定是有什么毛病,不过,能吃能喝能打人,想来也不是什么大病。
李青压下心思,准备晚上好好问问朱允炆。
“师兄,这永乐米还没彻底成熟,想来没办法留作种子,你有没有带种子来?”朱允炆对种地有着浓厚的兴趣。
“带了一些来,不过不多。”李青从怀里取出之前剩下的种子,“也就百十粒,等下次来,我多带些。”
“不少了。”朱允炆擦了擦手,接过玉米,小心地放进口袋,“按照师兄的说法,这些就能种一片儿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