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见深一脸懵,喃喃道:“那时候,于谦都还没出生的啊。”
他百思不得其解,狐疑道:“莫不是这厮在胡编?”
想了想,李青又不是那样的人。
“还是说……他是根据实录中的事件,进行的自我注解?”朱见深挠了挠头,“这貌似也说不通啊,自太祖实录,到中宗实录足有数百万字,他看得过来?
即便如此,那也应该是从洪武元年,干嘛从洪武十五年开始呢……”
朱见深很困惑,他将大箱子中的书整个倒腾出来一一比对,无奈发现,洪武十五年确实是第一本,没有更早年份的了。
“可恶,既然以洪武朝做起手式,为何不从洪武元年开始啊!!”朱见深强迫症发作,气得想骂娘。
无能狂怒之后,只能接受现实。
“算了,有总比没有强,且就少了十五年,也没多大打紧,待他下次回来再让补吧。”朱见深叹了口气,这才继续看下去。
这一看,就沉浸进去了……
相比枯燥寡淡的实录,李青写的这些可就精彩多了,不是说文采多好,而是它有故事性,并且对庙堂斗争,国策施行,大事件等等,都进行了详细注解。
就跟……亲身经历一般。
朱见深可以肯定,李青没有胡编,因为书中所写大多都记载在实录之中,且看了这个,很多不合理的地方,以及他看实录时的困惑,都迎刃而解了。
这厮是怎么做到的?
朱见深不禁惊叹。
“好东西呀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