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叹了口气:“万般皆有因,宣德朝的那事儿你不能怪他,且他也没有闹出乱子,只是…闹了个笑话,最终受伤的也是他;
真要怪,那就怪太宗吧。”
顿了顿,又道:“其实,太宗也没错,他是为了朝局平衡,从而更好的建设大明,总之……这是个糊涂账,谁都理由。”
李青认真道:“不管从哪个角度看,汉王对大明,对太宗一脉,都有着很大贡献;这也是宣宗不动刀的根本原因。”
“朕听于爱卿说,好似……是你求的情?”朱祁钰问。
“你父亲可不怎么听话,”李青翻了个白眼儿,继而又说,“当然了,他很出色,基本不需要我来辅佐,他自己就能做得很好;
他放汉王去交趾,更多是因为汉王对大明有贡献,且叔侄之间……还是有些感情的。”
朱祁钰点头,沉吟不语。
李青问:“皇上是没想好,还是……?”
“他想葬哪儿?”朱祁钰说。
“长陵!”
“他还能活多久?”
李青挠了挠头,颇感无语:我又不会算命,哪能断人生死?
想了想,给个模糊数字:“大概半年到两年吧。”
朱祁钰思索良久,叹道:“嗯…行吧,朕答应了,不过,进皇陵他汉王的身份就没了,你回头告诉他,
进皇陵;和恢复藩王身份,且以藩王规格入葬,只能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