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朱祁镇鄙夷,“吹牛谁不会,就你这样式儿的,我一只手打仨都富余。”
“好了,都少说两句。”李青朝朱祁镇道,“你先出去,这没你的事儿。”
朱祁镇瞪了朱高煦一眼,淡淡道:“再有大不敬之语,休怪我不讲情面!”
“他娘的,你老子活着的时候,老子都叫他狼崽子,你算什么东西?”朱高煦气得胡子一撅一撅的,“你顶多算个孬孙儿。”
朱祁镇气结,朝李青道:“你看着的啊,首先,我没惹他,其次……”
“一边去,想撒野,午后我陪你练练。”李青没好气地将朱祁镇撵了出去。
再回头时,朱高煦却是长吁短叹,满脸懊悔:“娘的,我终是太急躁了啊!
狼崽子驾崩是一次机会,这孙子被俘又是一次机会,连续两次大好机会,都被我给错过了,他娘的,想想就难受。”
李青无语:“这孙子亲征是很拉,但论心眼儿,你不是他对手,权谋手段你也差着一截儿意思……”
“我还不如他?”朱高煦又激动了,“你这是侮辱我。”
“……行行行,你最棒了。”李青满脸黑线,“话说,你来大明究竟什么事?”
说到这个,朱高煦缓缓平静下来,道:“初年冬天得了一场大病,我怕大限快来了,这才着手回来。”
李青打量了他一眼,道:“可你这看起来,也蛮好的啊?”
“今儿好,不代表明儿也好,再说,相距这么远,等不好的时候再来就晚了。”朱高煦哼哼道,“我时间不多了,人生最后一段时光想在大明度过,不行吗?”
“……行!”李青点头:“凭麓川之战,你为大明两次牵制后方,你就有这个资格。”
朱高煦这才缓和下来,哼道:“这话还中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