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下,他语气傲然:“也是干爹不辞劳苦,一点点铸就的……”
李宏笑着说:“那是,谁人不知干爹两朝重臣,兢兢业业数十年……”
李宏巴拉巴拉说着好听话。
“呵呵……”李青笑了笑,叹道:“所以啊,还是不能太乐观,这种景象来之不易,顺其自然不会更好,反而可能会更坏;
任何时候都需要有逆流而上的人,你既要走这条路,那就要做好斗争准备,以对抗随波逐流,以及和光同尘的官员。”
李宏似懂非懂,点头道:“孩儿记住了。”
没经历过的他,对干爹的话理解并不深刻,不过他看得出来,干爹真的很疲倦。
他试探着说:“干爹……要不你还是别入阁了,索性直接退了吧。”
“怎么说?”
李宏道:“干爹忙碌了这么久,是该歇歇了,大明这么多官员,其实……也不差你一个。”
“官员虽多,但能让干爹放心的却不多。”李青苦笑,“皇上还没巩固皇权,漠北草原局势不明朗,河套地区也未开发得当……还有很多事要做呢;
入不入阁且不说,退是退不了的。”
“为什么啊?”
“因为我不放心很多人。”李青说。
李宏讪笑道:“干爹,听你这么一说,咋好像满朝皆是奸臣似的?”
“没这么离谱,想做实事的人还是有不少的,但有的没能力,有的人品有问题……”李青幽幽道,“二者缺其一,事情就难以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