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嘴角泛起一抹冷笑:这人有点儿小聪明,但不多……
这种级别的人,李青甚至懒得动脑子,直接道:“内阁学士金幼孜,因涉嫌包庇走私罪,被打入了大牢。”
“啊?”
只一句话,就让金元宝大惊失色,乱了方寸。
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强作镇定,“小民是和金大人沾亲带故,但可没参与走私买卖啊!”
“一派胡言。”李青还没说话,王远先火了,“事到临头,你还要狡辩吗,本官已经掌握了你走私的证据,还不如实招来。”
李青瞥了王远一眼,举杯抿了口茶,也没否定王远的话。
不料,金元宝压根没在怕,甚至还反将一军,“敢问老爷,证据何在?”
“你…动刑,动刑……!”王远气急败坏。
李青撇了撇嘴,这县令的水平也太低了吧?
哪怕只有拍马屁十分之一的水平,也不至于如此。
一旁的衙役上前,将金元宝摁倒在地,便要打板子。
“慢着。”金元宝忍着怒道,“知县大人,你可想好了?”
“本官……”王远噎了一下,哼道:“你走私瓷器的事儿,本官已查的七七八八,对于冥顽不灵的嫌犯,本官有打着问的权利。”
“草民还是那句话,罪证何在?”金元宝很硬气,“若真证据确凿,知县便是把草民活活打死,草民也认了,可若没有……他日草民定然一纸状告,告到京师。”
“你……”王远气得直哆嗦,却一个字也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