蹇义脸色一变:“少挑拨离间,你们也配和李尚书比?”
“呵呵,”杨荣冷笑,“装什么装,谁不知你们这些人苦李尚书久矣,奈何实力不够,不敢发作罢了。”
顿了顿,拱手道:“李尚书,你是知道的,内阁本就主张百姓迁徙国策,而他们则是受形势所迫,又岂会卖力?
这领办,还是由内阁督办来的好,这些人今日一套,明日一套,从反对大举迁徙,到赞同,仅用了一天,谁知道,到地方落实国策之时,会不会再临阵倒戈?”
“放肆!”礼部尚书怒了,“你们内阁好生狂妄,一个五品官员屡次顶撞正二品大员,简直岂有此理!”
“议事议事,不让人说话还叫议事吗?”杨荣仍试图拱火,“李尚书,下官要是你,绝不会与某些小人合作。”
“李尚书莫听小人挑拨。”夏原吉开口,他也很气愤,内阁实在太狂妄了。
李青气定神闲,他脸皮厚,一点也不放在心上。
不过这么一直吵下去,也不是个事儿,于是开口道:“那个……我说两句。”
客堂顿时一静,纷纷看向李青,都相当给面子。
“首先,我要强调一点,此次迁徙,官员不得在家乡省份执行国策,此为避嫌,诸位以为如何?”
“李尚书言之有理。”
“李尚书考虑周祥。”
李青点点头,继续道:“至于谁领办……这个好说,皇上既然说六部、内阁共同协办,那就共同领办好了;
如此,既杜绝了领办之人独占功劳,又避免了没领办的人,心生不满,恶意抹黑。”
此话一出,内阁脸色讪讪,六部暗暗警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