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李青沉吟着说,“你爹和你爷爷不同,他不像你爷爷那般多疑,你可以跟他商量商量,从现在起便逐步接管军队。”
“啊?”朱瞻基惊诧道,“这…会不会太快了?”
李青笑了笑:“先皇在位时,虽也有不少麻烦事儿,但总体来说,还算得上是令行禁止;
他出台的那些国策,几乎件件都是割官绅的肉,但最后一样执行下去了,这是为何?”
“因为皇爷爷手握军权。”
“对,但不全对。”李青道,“之所以国策能顺利执行,是因为你爷爷和你爹,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
你爷爷的狠辣,让那群人不得不低头,你爹的仁厚,给了那群人希望,这才是永乐一朝兴盛的主要原因;
说白了,在永乐朝,你爹才是你爷爷给群臣画的终极大饼,懂吗?”
朱瞻基傻眼,细细品味许久,突然发现还真是这么回事儿,不由叹服道:
“爷爷的画饼手艺,真是……高,实在是高!”
李青深以为然,该说不说,老朱家的人都是画饼高手,连老实人小胖都会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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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这个模式很好用,只需延续下去就可。”李青笑着道,“你尽快接手你爷爷的角色,继续唱白脸,才能把这出戏唱好了。”
朱瞻基点头:“回头我就跟父皇说说。”
顿了顿,谄笑道:“青伯,你能不能教教我呀?”
“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