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宁王爷一路劳顿,休息几日再说。”朱瞻基笑呵呵道。
朱权当然急,他现在摊子铺得极大,很多事都要他拍板决定,在这多留一日,不知要损失多少钱呢。
“祭祖是头等大事,还是尽早办的好。”朱权一脸悲伤,“本王想太祖皇帝了。”
李青:“……”
朱瞻基笑道:“是这样的,这次祭祖不仅是我们,我把襄王、荆王、淮王、梁王,也都叫了过来,他们过几日估计就能赶到,届时大家一起。”
朱权心中一突,旋即又觉得自己想多了,这些藩王都是朱瞻基的弟弟,祭祖让他们过来,也无可厚非。
退一步讲,即便是真有所察觉又能如何?
开海的国策是朝廷颁发的,海上贸易又不犯法,他,堂堂宁王,不过是偷逃赋税罢了,朱瞻基一个晚辈,还能羁押自己不成?
念及于此,朱权镇定下来,笑道:“既如此,那本王先告辞了,待他们赶来,劳请太子殿下知会一声。”
“一定。”朱瞻基笑着起身,“我送宁王爷。”
“殿下客气。”
……
曹国公府。
李景隆正晒着太阳,忽听下人禀报:“宁王来访。”
做贼心虚的他,顿时有些无所适从,“告诉他,我病了……”
话刚落音,便听到宁王的大嗓门儿,“表侄儿这是哪儿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