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库有没有钱,朕能不知道?”
他语调转冷,“当朕可欺吗?”
夏原吉一凛,忙改变话锋:“皇上,这几年国库开支是少了,但大明种新作物在即,为防万一,需要留钱粮应对新作物种植失败风险;
还有,种植新作物需要大量的人手,也需地方官府扶持,要培养种植能手,教授百姓种植经验……这些都需要钱粮。”
蹇义拱手道:“臣附议!
大明有坚固的城墙,威猛的大炮,何须打出去?
只要固守城墙,鞑靼根本不可能打进来,朝廷只需以逸待劳,便能用最小的代价,获得最大的成果。”
朱棣嗤笑一声,看向好大儿,阴阳怪气道:“太子爷,你也是这个意思?”
“儿臣……”小胖讪讪道,“父皇明鉴,父皇年岁大了,为保龙体不宜再亲征,即便真要打,派遣一位大将便是了。”
“呵呵。”朱棣笑着看向李青三位尚书,“太子爷这是在点我呢,也是…我呀,是该挪窝了。”
虽然在笑,但脸上实无笑意。
“父皇,儿臣不是这个意思。”小胖连忙俯身行礼,又急又气,又委屈。
“是不是这个意思你心里明白。”朱棣轻哼,接着又指向蹇义、夏原吉,“别以为朕不知你们在想什么,巴不得朕早日归西,让太子上位,好为你们谋福祉。”
“皇上……”
二人惊骇,连忙下跪俯首,“臣绝无此意。”
朱棣冷笑连连,一点也不给其面子,“这一仗,朕非打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