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青伯,你这赢面也太广了。”朱瞻基不干了,“我赌他不是见礼部尚书。”
“那我赌他是见礼部尚书。”李青也不挑,“走吧,再磨叽可真就要跟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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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太黑,可视距离仅有数米,朱瞻基紧跟李青步伐,有种抓瞎的感觉。
“青伯,你确定没跟丢吗?”朱瞻基狐疑道,“明明啥也瞅不见,你是怎么知道他走哪条道儿的?”
“靠听啊!”
“我怎么听不见?”
“肾属耳,你听不见说明你肾虚。”
“你……”朱瞻基气得不轻,“你放屁。”
“你急什么?”李青揶揄道,“莫非真虚?”
“我懒得跟你掰扯。”朱瞻基催促道:“赶紧办正事吧。”
李青笑了笑,“放心,他跑不了,跟紧我。”
……
两刻钟后,金纯府邸。
王忠左顾右盼,没发现什么异常,这才放心的敲了三下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