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这么简单的事,你都能办砸,要你可用?!”
司礼监。
王振破口大骂,光骂还不过瘾,连踹带打,好一通招呼。
“干爹,干爹你听儿子说。”大太监忙道,“那两个丫鬟并没有醒,除了失手将孙忠鼻子摁断了,儿子没有出任何纰漏啊!”
“蠢货,这就是最大的纰漏。”王振气道,“咱家问你,那被褥上可有血迹?”
“这个……”
“谁会在床上摔断了鼻子?”王振冷笑,“还有,满嘴的鼻血还如何吃东西?”
“那,那怎么办啊?”大太监明显慌了。
王振骂道:“咱家还想问你呢,咱家让你做出孙忠半夜起来吃东西的噎死的假象,你他娘做的是什么啊?”
见王振如此,大太监真慌了,连忙跪地磕头:“干爹,儿子都是按你的吩咐做事啊,虽然出了纰漏,但……”
“放肆!”王振脸色一变,尖声道:“你想把咱家也拉下水吗?”
“儿子不敢,儿子只是……”
“行了,下去吧。”王振摆了摆手,“这件事咱家想办法。”
“是是,儿子告退。”
大太监如释重负,满脸的庆幸,却没注意到王振眼神蕴藏的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