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于谦,”朱瞻基揶揄道,“你对他可真够偏爱的啊。”
“他能力,品性,学识,皆是上佳。”李青说。
朱瞻基点点头:“他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但我总觉着你太夸大他了,他没你评价的那么高。”
李青笑道:“他才多大啊?
年轻一代,可有人及得上他?”
“倒也是。”朱瞻基笑笑,抿了口酒,又道:“太医说,小孙十一月分娩,要不咱打个赌?”
你媳妇生孩子,你跟我打赌……李青翻了个白眼,“赌什么?”
“赌黄金千两。”朱瞻基抢先道,“我赌生公主。”
李青忍着笑:“那我赌生皇子。”
“好!”朱瞻基将杯中酒一口闷了。
以前打赌,朱瞻基都是想赢,但这次他却无比想输。
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他跟李青打赌就没赢过,一次就没有,他希望这次也不例外。
吃吃喝喝,转眼已是申时末,李青起身告辞。
朱瞻基起身道:“你为大明做了这么多,有什么想要的尽管开口,无有不允。”
有赏赐不要白不要,李青认真想了想,“以后大典刊印,送一份儿精品去南直隶。”
“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