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笙歌闲聊过后,纪御霆去了审问室。
柒年已经在门口等候多时。
审问室的门打开,房间空旷,中间摆着一张审问桌。
纪徳老老实实的坐着,连根烟都没抽。
看到纪御霆进来,纪徳立刻想起身,被两边的警员按住肩膀,坐回去。
“御霆,我好端端在外地出差呢,你怎么突然就要将我叫回来?”
纪御霆黑眸阴鸷,不搭话。
军靴踩在地板上的声音沉闷至极。
他走到间隔纪徳几米远的对立桌坐下,才缓缓开口:“五叔,既然是出差,你怎么在外面混成这样,住普通宾馆,吃廉价泡面,你在躲我。”
低沉稳重的嗓音,使人听不出他的情绪,却能被他身上强大的气场压抑住。
纪徳脸色微僵,很快和睦一笑,“你这是什么话,我好端端躲你干嘛,我到蓝道市出差,没想到身份证和钱包丢了,管我之前的老朋友借了点钱,只好节约一点。”
纪御霆懒得跟他继续打哑迷,瞟了眼身旁的柒年。
柒年会意鞠躬,临走前,让警员将纪徳的双手,固定在审讯桌的镣铐上,然后带着其他警员出去。
随着审问室的大门沉重关上,整个空旷的房间里只剩叔侄俩。
纪御霆起身,走到纪徳的桌前,深邃的眼眸眯起,暗含怒火,居高临下的审视纪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