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新年马上就猜到了秦时月的潜在意思,气哼哼道:“怎么?难道你还想跟上次一样让我冒一次险?上次幸亏陈正明有求于我,否则我这条命都被你给耽误了。”
秦时月却振振有词道:“这一次跟上次情况不同,上次陈正明手里控制着阳阳的小命,我也不敢逼的太紧,可这一次不一样了,只要有机会可以把陈正明一枪击毙。”
李新年哼了一声道:“你以为陈正明是傻逼吗?他会给你这个机会?如果我说面具和身份证已经准备好的话,他会派个信得过的马仔来取,或者让我邮寄到某个地址,不可能会再跟我见面。”
秦时月嗔道:“所以我们必须想办法把陈正明骗出来,否则你来找我商量什么?”
顿了一下,又说道:“如果陈正明信不过你的话,他要你提供的身份有什么用?难道他就不怕你把这个身份透露给警方?何况身份证还是我出面办理,他就不担心我会知道身份证的用途?”
李新年打断秦时月说道:“实际上我也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如果说陈正明担心自己以前的假身份已经不安全的话,他怎么肯定我提供的身份就能安全处境呢?
所以,我认为他在拿到我提供的身份证之后肯定还有其他配套的安全措施,比如,他很有可能会再绑架我家里的一个什么人,然后等他顺利逃到境外之后再释放,一旦他被抓的话,那人质肯定就没命了。”
秦时月沉默了一会儿,说道:“这种可能性也不是没有,但我认为可能性不大。”
李新年疑惑道:“为什么?陈正明就是通过绑架阳阳来跟我讨价还价,谁敢保证他不会故伎重演?”
秦时月意味深长地说道:“你别以为这段时间警方把陈正明忘记了,实际上抓捕工作一刻都没有放松。
他为什么渐渐失去了耐心?因为他手下的马仔接二连三地落网,马达县几乎已经让他无法立足。
所以,他应该预感到脖子上的绳子越收越紧了,所以,在这种情况下他要想策划一场绑架案可没这么容易。”
李新年迟疑道:“你的意思是陈正明会毫无保障地冒险使用我提供的身份?”
秦时月没出声,而是怔怔楞了一会儿,才说道:“要想验证你提供的身份是否安全也不一定非要搞个绑架案,其实很简单,他完全可以找个马仔做试验品。”
“试验品?”李新年不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