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新年摆摆手,一脸无奈地说道:“这件事没这么简单,如果真有可能闹个两败俱伤的程度,刘利民反倒不敢狮子大开口了,因为在他的眼里,他刘家自然比我尊贵,怎么会跟我拼命呢。
实际上我刚才从刘蕙茹的话中已经听出了弦外之音,威胁的意味非常浓厚,如果我不能按照他们的要求办的话,他们就会揭我的老底,甚至把我丈母娘也连带上。”
“你有什么老底?”妙兰疑惑道。
李新年瞪了妙兰一眼,没好气地压低声音道:“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难道咱们很干净吗?”
妙兰惊异道:“可刘利民怎么会知道我们的老底?该不会是你自己猫尿喝多了说出去的吧?”
李新年好像没有听见妙兰的话,站在那里仰着脑袋苦思冥想了一会儿,哼了一声道:“要说老底,谁还能没有一点见不得人的事呢,不管怎么说,我必须亲自跟刘利民见一面。”
顿了一下,又说道:“说实话,我怀疑会不会是刘蕙茹假传圣旨呢,这婆娘虽然年纪不大,可心机不少,说不定是她胃口大开暗中搞鬼呢。”
妙兰点点头说道:“就算妥协也必须经过谈判,这可不是一点蝇头小利,而是将来关系到数亿乃至数十亿资金的问题,怎么能凭着刘蕙茹三言两语就敲定呢?”
李新年沉默了一会儿,说道:“看来我必须抽时间去一趟北京,如果我亲自上门他都不见的话,那就说明他是铁了心了,也许他早就谋划好了今天这一幕。”
妙兰点点头说道:“那你就不防先拖上一段时间,看看谁的耐心好,等到刘蕙茹再来催你的时候跟她讨价还价一番。
最后实在不行的话,那就直接跟刘利民交涉,最终结果大不了我们再放点血,但总不能他们要多少就给多少。”
李新年眯着眼睛猛吸了几口烟,然后把烟头在烟灰缸里掐灭,拿起桌子上的牛皮纸袋扔给妙兰,说道:“你先把两个代持股人的资料交给欧阳玉备案,这件事我还要好好琢磨琢磨。”
妙兰接过牛皮纸袋,疑惑道:“刘利民找了两个什么样的人替他持股?”
李新年摆摆手,说道:“管他是什么样的人,自然是他信得过的马仔,这跟咱们没关系。”
妙兰迟疑了一下,说道:“那我这就给欧阳送过去。”
李新年忽然想起了先前和妙兰说的事情,急忙问道:“你把视频给你妈发过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