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新年哼了一声道:“但妙兰不认为跟她见面的赵羽是有人冒充的。”
如兰点点头说道:“是啊,矛盾不是就在这里吗?所以,我姐说了,要么是小羽说谎,要么是妙兰说谎。
但她更倾向于是妙兰说谎,因为她怀疑那个保安是你自己做掉的,并且还唆使妙兰扯出小羽,目的就是想嫁祸给她。”
李新年对蒋玉佛的这种论调嗤之以鼻,所以也没心思分辨,而是问道:“在你看来,你姐参与这个案子的可能性有多大?”
如兰沉默了一会儿,摇摇头道:“如果你问我的感觉的话,我认为跟她没啥关系,我姐这人虽说心眼比较多,但毕竟是个没什么文化的粗人。
所以,如果殡仪馆的事情真是她干的,她不可能会对我和妙兰如此气愤,起码在我面前不可能掩饰的这么好。”
顿了一下,又说道:“对了,我今天跟她提到了你们之间的事情,她甚至都没有否认曾经对你下过手,所以,如果殡仪馆的事情真的是她干的话,多一次少一次对她来说都无所谓。”、
李新年一脸吃惊道:“怎么?你们姐妹两难道今天终于摊牌了?怎么连这种话都直接说出来了?”
如兰沉默了一会儿,犹豫道:“实际上是她想跟我开诚布公地谈谈,这不是为了妙兰和小羽的事情跟她争了几句吗?结果也没怎么谈就不欢而散。”
李新年试探道:“我刚才听王振宇说蒋玉佛在离开这里的时候好像哭过,这倒是新鲜事,难道吵架她还超不过你?应该是你哭鼻子才对啊。”
如兰白了李新年一眼,好一阵没出声,最后像是自言自语道:“每个人心里都有说不出的苦衷吧,也许是我今天的话触动了她的心事。”
李新年急忙问道:“你说了什么话触动了她的心事?”
如兰似乎回过神来,警惕地瞥了李新年一眼,嗔道:“我们姐妹说话,你打听这么多干嘛?对了,你这么晚了跑来毛竹园应该不是来关心我们姐妹吵嘴的吧?”
李新年闷头抽了几口烟,犹豫道:“其实也没什么正经事,这两天我哪儿也没去,什么事也没做,专门找了一个地方静静心。”
如兰带着调侃的语气说道:“哎吆,这是要考虑什么军国大事吗?”
李新年不理会如兰的调侃,继续说道:“我把最近发生的一系列事情都仔仔细细琢磨了一遍,不过最终也没琢磨出什么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