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曼呼哧呼哧喘了几口,气愤道:“我听不明白你的胡言乱语,什么把柄不把柄的,该不会是自己被顾红抓住了什么把柄跑到我这里来泄愤吧?”
李新年凑近余小曼质问道:“胡言乱语?你每次威胁老子要使用王炸的时候,老子可从来没有当你是胡言乱语,也许是时候让你痛痛快快炸出来了。”
余小曼怔怔楞了好一会儿,随即像是一脸恍然道:“哎呀,我算是彻底明白了,感情你整天都在惦记着这件事啊,原来今天大老远把人家骗到这里来是要刑讯逼供呢。”
李新年哼了一声,干脆把余小曼从自己身上推开,冷笑道:“刑讯逼供?老子可没这嫌功夫,我刚才不是说了吗?你永远猜不到老子的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现在不妨向你透露一点。”
余小曼像是有恃无恐地说道:“好啊,赶紧说来听听,我正好奇着呢。”
李新年又伸手把余小曼慢慢拉到跟前,低声道:“你说这里清静不清静?”
余小曼楞了一下,似乎有点不明所以,点点头道:“清静啊,怎么啦?”
李新年面无表情地继续说道:“确实清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除了鸟再看不见一个人,先前我再院子打电话的时候注意到后院有一个坑,大小跟你的身材相仿。”
余小曼还是没有回过味来,干脆眯着眼睛趴在李新年的胸口哼哼道:“怎么着?”
李新年一只手慢慢伸过来从后面掐住了余小曼的脖子,嘴巴凑到她的耳边继续说道:“如果你今天不把王炸痛痛快快炸出来的话,那就证明你跟我不是一条心,既然这样,那我只好把你永远留在这里了。”
余小曼像是终于回过味来,浑身不禁微微一颤,并且感觉到脖子后面的手越来越用力,忍不住吃惊地抬起头来。
只见李新年也正虎视眈眈地盯着她,两个人互相凝视了一会儿,余小曼脸上渐渐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
随即嘴里轻哼了一声,道:“俗话说咬人的狗不叫,你如果真有胆量掐死我的话,恐怕现在已经开始往坑里面填土了。”
李新年一愣,随即恼羞成怒地在余小曼的光屁股上接连扇了几掌,骂道:“小档妇,你以为老子真不敢吗?惹火了老子让你生不如死呢。”
余小曼见李新年一副打了鸡血的神情,忍不住一阵咯咯娇笑,干脆一翻身整个人趴在了他身上,娇声道:“你来,你来,人家就盼着生不如死的感觉呢,就怕你只是嘴上功夫。”
说完,盯着李新年一副生无可恋的神情,脸上露出诡异的一笑,然后脑袋慢慢缩进了被子里,不一会儿,只见李新年神色一变,随即仰天长长叹了一口气,肉紧道:“哎吆,别咬,别,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