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新年怔怔楞了一会儿,问道:“你的意思是郑建江是死于这五千多万的财产?”
秦时月摆摆手说道:“不是我这么认为,而是市局刑警队这么认为,他们认为唐倩的推断成立,郑建江应该是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情,所以被灭口了。
而他的这笔巨额财产多半是靠敲诈得来的,只是没命享用,最终死于敲诈,你应该很清楚郑建江有可能敲诈了谁?”
李新年呆呆楞了一会儿,问道:“怎么?难道郑建江在省城的那个姘头承认这些钱是郑建江敲诈来的?”
秦时月摇摇头,说道:“那倒没有,据这个女人说,郑建江对这些钱的来路守口如瓶,从来不会多说一句。”
李新年紧皱着眉头沉思了一会儿,最后摇摇头,说道:“仅仅凭这五千万财产就断定郑建江敲诈了什么人,我觉得站不住脚。”
“那这笔钱是从哪儿来的?”秦时月质问道。
李新年哼了一声,沉默了好一阵才说道:“别忘了唐倩可是省卫健委主任,正厅级领导,他老子也是什么科研所的领导,谁敢保证这笔钱不是他们交给郑建江藏匿的赃款呢?”
秦时月呆呆愣住了,随即哼了一声道:“你倒是挺会倒打一耙,但这种事可不能信口雌黄,实际上唐倩的官声一直不错。”
李新年愤愤道:“难道市刑警队的人就能对我信口雌黄?他们有什么证据证明郑建江敲诈过我?”
秦时月嗔道:“你这么多大声干嘛?好像是我指认你毒死了郑建江似的,我不过是好心提醒你一下。”
李新年这才回过神来,急忙摆摆手,说道:“你知道我不是在生你的气,我只是气市局刑警队那帮孙子。”
秦时月意味深长地说道:“这件事可不是靠生气就能说清楚的,唐倩上次在和市局的领导谈到他儿子的死因的时候,实际上已经指名道姓把你当成了嫌疑人。”
李新年哼了一声道:“那现在她还这么认为吗?你应该已经知道毒死郑建江的毒药的来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