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鹏果然守在门口,见李新年出来似有点意外,疑惑道:“这么快?”
李新年说道:“他跟我没什么可说的,你让我传的话都传到了,照片也给他看了,他表示对人皮面具一无所知。”
姚鹏楞了一会儿,好像还有点不死心,问道:“他再没说点别的?”
李新年迟疑道:“他让我帮他找个好律师,他说自己是冤枉的。”
姚鹏哼了一声,一边往楼下走,一边说道:“冤枉?他居然跟你喊冤?”
李新年跟在后面从楼上下来,一边试探道:“你们把韩寿关了这么久,他究竟犯了什么罪?难道你们有证据证明他参与了谋杀万振良?”
姚鹏没有回答李新年的问题,而是反问道:“我们也没有顾百里参与谋杀万振良的证据,但你敢说他在这件事上是清白的?”
李新年哼了一声道:“对于一个死人来说不存在清白不清白,但韩寿不一样,我担心你们最终什么都查不出来反倒会送了他的性命。”
姚鹏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我承认,目前韩寿没有交代自己的罪行,但他肯定不会清白,撇开万振良的案子,盛世闲庭袭警案就跟他脱不了关系。”
李新年提醒道:“也许他真的有罪,但你们办案是要讲证据的,万振良案的涉案者几乎死绝了,如果找不到证据的话,你们拿什么起诉他?难道你们还打算关他一辈子?”
姚鹏似乎也有点无奈,盯着李新年说道:“你的意思是让我们把他放了?”
李新年说道:“如果你们无法证明他有罪,自然要放人,你总不能指望他自己证明自己有罪吧。”
说着话来到了一楼,客厅里坐着两个便衣警察,茶几上放着两支冲锋枪。
姚鹏陪着李新年来到了院子里,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站在那里迟疑了好一阵,最后说道:“我想你现在应该已经明白我为什么会擅自做主让你见他们两个了吧?”
李新年哼了一声道:“我当然明白,你无非是在案子走入死胡同的时候指望死马当活马医,你是不是以为他们会跟我说点什么?”
姚鹏盯着李新年注视了一会儿,说道:“我不知道你们究竟说了什么,但有一点我可以向你保证,我确实没有偷听你们的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