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先河犹豫道:“首先段平携带枪支本身就违规,当然,我也有责任,总归是平时对枪械管理不严。”
朱天虎摆摆手说道:“现在不是做检查的时候,你说段平的行为有什么可疑?”
范先河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我只是觉得段平在仓促时间击毙三名嫌疑人有点不可思议,毕竟当时鲁润也持有武器。”
朱天虎吃惊道:“怎么?难道你认为段平早就有所防备?”
范先河缓缓摇摇头,说道:“我也没证据证明这一点,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我认为段平不仅认识戴山,而且还很熟。”
朱天虎没好气地说道:“这还用说吗?戴山可是孙家的大恩人,要不然杨玉环怎么会死在孙家。”
范先河摆摆手,说道:“我的意思是段平跟戴山很熟,而鲁润曾经是戴山的狐朋狗友,那段平也有可能认识鲁润。”
朱天虎怔怔楞了一会儿,疑惑道:“你究竟想说什么?”
范先河低声道:“我也只是推测,如果段平跟鲁润合谋想从杨玉环那里骗取戴山的赃款呢?”
朱天虎一脸吃惊道:“你这个推测未免有点天马行空了吧,我看比秦时月怀疑李新年还要荒唐,别忘了段鹏惨死当场呢。”
范先河争辩道:“那是个意外,要不是杨玉环识破了鲁润的话,杨玉环有什么话不能跟儿子说?”
朱天虎呆呆楞了一会儿,摆摆手说道:“逻辑混乱,逻辑不通,如果段平跟鲁润合谋的话,那他应该放走鲁润才对,为什么要击毙他呢。
也许杨玉环已经向鲁润透露了赃款的秘密,毕竟,鲁润跟杨玉环在屋子里单独待了五分钟后,识破是后来的事情。”
范先河说道:“这就是我要说的第二层意思,实际上段平跟鲁润合谋是假,借杨玉环病危杀他是真。”
“杀鲁润?你的意思是段平杀人灭口?为什么?”朱天虎吃惊道。
范先河沉默了一会儿,说道:“这里面的原因我不知道,可不妨猜测一下,鲁润做为戴山的朋友,他有可能知道杨玉环掌握着戴山的赃款,也许他也想分一杯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