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月回头看看栾斌,说道:“如果他这两天正好在开元县的话,那就难说了。”
栾斌不解道:“李新年跟韩寿有什么关系?他这么做对他有什么好处?”
秦时月哼了一声道:“你是在说李新年这么做的动机吗?表面上看确实没有,但我相信肯定有他的理由,韩寿肯定躲在开元县。”
栾斌急忙道:“那我让于欢给妙兰打个电话,打听一下李新年的行踪。”
秦时月瞪了栾斌一眼,嗔道:“那你还不如直接给李新年打电话问问他在什么地方呢。”
顿了一下,又像是自言自语道:“看来他离开吴中县以后跑到开元县来了,这种偷偷摸摸的行为本身就有鬼。”
栾斌附和道:“如果他真的在这里的话,确实令人生疑。”
三两警车赶到青龙观的时候已经日落西山了,秦时月让车在山顶停了一会儿,俯瞰着山坳里的道观不禁有点惊讶,很显然,道观的规模有点出乎他的预料。
“如果有人望风的话,你们的车只要出现在这里,甚至还在山脚下的时候,道观里的人就已经看见了。”秦时月说道。
栾斌说道:“也不排除这种可能性,反正韩寿肯定是仓皇出逃,这也说明道观里的人跟他是一伙的。”
秦时月这才带着三辆车、八个警察外加一条警犬,可奇怪的是这一次那只警犬好像突然失去了嗅觉。
警犬在嗅过韩寿的床单之后只是在院子里转悠了几圈,并没有找到先前那个可疑的房间,也没有表现出兴奋的状态。
不过,秦时月好像也没指望警犬嗅到韩寿的踪迹,她也没有让明阳道长集合所有的道士和修行者,而是不厌其烦地在道观的各个院落转悠,最后就来到了最里面的一处院落,伸手指着一户独门独院的精舍冲明阳道长问道:“谁住在这里?”
明阳道长说道:“这里以前是我师傅修行的地方,现在是道观的藏书室,没人居住。”
秦时月推开门走了进去,进门的小房间里只有一张茶几和沙发,就像是普通人家的客厅,左手的大房间果然有不少书架,上面摆放着密密麻麻的书籍。
秦时月现在好像已经不是来破案的警察了,而是一个游客,她随意从书架上抽出书来翻看几页,发现都是一些关于中医药方面的书籍,问道:“这些都是纯阳先生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