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源长叹一口气,悲哀道:“都说最毒妇人心,可惜我还是低估了你,等我知道一切已经没什么意义了。”
蒋玉佛盯着赵源说道:“我能不能问问,你是什么时候知道这事的?又是什么人在你面前多嘴多舌了?总不会是顾百里或者谭冰告诉你的吧?”
赵源沉默了一会儿,问道:“你真这么想知道?”
蒋玉佛怏怏道:“既然戏都演完了,我也该卸妆了,你也剩下没多少日子了,我们为什么不能敞开聊聊呢?
我相信你也有不少事情想从我这里寻找答案吧,我们为什么不能摘下面具好好聊聊呢,不管怎么说,咱们毕竟夫妻一场嘛。”
赵源把烟头在烟灰缸里掐灭,拿过一个枕头靠在后面,伸手指指床头柜说道:“我该吃药了。”
蒋玉佛楞了一下,随即站起身来从每个瓶子里倒出药片,又倒了一杯开水,看着赵源把药吃下去。
这才从床头柜上拿起一支烟点上,然后坐回椅子上,翘起二郎腿,说道:“那你就说说吧,我估计今天不会有什么人来打搅我们。
有些事我们还可以像以前一样慢慢商量,只要有一点可能性存在,我都不想跟你鱼死网破,也许,我们能从你的故事中找到灵感。”
赵源闭上眼睛沉默了很长时间,正当蒋玉佛以为赵源今天不打算开口了,正暗自焦急,只听赵源忽然说道:“一切都是从我开始怀疑达明的身世开始的,你应该还记得吧,他刚生下来我就怀疑他的身世了。”
蒋玉佛一愣,急忙道:“怎么?难道就因为他跟你长的不像?”
“不错。”赵源只说了两个字,然后又不出声了。
蒋玉佛等不到下文,只好说道:“问题是达明都快三十了,你早干嘛去了?”
赵源怏怏道:“最早我也没条件做亲子鉴定,再说,你如果只是跟什么人生个野种的话,为了大局着想,我也打算装个糊涂算了,大不了最后不让他继承我的家业罢了。”
蒋玉佛点点头,说道:“你的心胸确实非常人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