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天虎扔给姚鹏一支烟,自己也点上一支,深深吸了一口,小声说道:“据你看来,秦时月会不会被戴山或者李新年抓住了什么把柄?或者说因为某件事受到了戴山或者李新年的牵制。”
姚鹏一脸惊讶道:“朱局,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秦队能有什么把柄落在戴山或者李新年的手上?”
犹豫了一会儿,又说道:“要说受到牵制,也就是戴山儿子和她女儿那点事,说实话,如果秦队下决心阻止的话,戴山的儿子也未必就能得逞。”
朱天虎打断了姚鹏的话,说道:“这正是我的疑虑,难道秦时月都管不了自己的女儿,就算是强制也能拆散他们,我不信戴山的儿子有这么大的魔力。
据我了解,戴山的儿子跟她女儿来往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吧?怎么给我的感觉好像秦时月对女儿和戴山儿子的交往也无能为力,最终只好听任两个孩子胡来。”
姚鹏一脸惊讶的样子,犹豫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据我了解,秦队离婚之后,她的前夫又再婚了,所以对女儿的事情很少过问。
而秦队整天忙于工作,也无暇管教女儿,渐渐的,她女儿就形成了叛逆的性格,好像秦队说的话也不怎么听,秦队是个好警察,但未必是个好母亲。”
顿了一下,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又说道:“不过,这件事应该很快就能解决了,听我老婆说,李新年正在给戴山的儿子办手续,要不了多久就送他去国外念书了。”
朱天虎楞了一下,说道:“这么说李新年并无意让戴山的儿子一直缠着秦时月的女儿嘛,否则怎么会送他出国?”
姚鹏犹豫道:“这一次戴山的儿子确实闹的有点不像话,再加上李新年担心接下来对戴山的判决有可能让孩子受到刺激,所以才下决心把他送出去吧。”
朱天虎沉默了一会儿,摆摆手,说道:“我也只是随便问问,俗话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是担心儿女的事情影响了秦时月的工作。”
姚鹏点点头,说道:“是啊,我觉得秦队为了这件事确实很苦恼,戴山的儿子出国对她来说应该是件好事。”
朱天虎点点头,犹豫了一会儿,盯着姚鹏问道:“你最近在工作上跟秦时月有什么矛盾吗?”
姚鹏一愣,摇摇头,说道:“没有啊,我跟秦队能有什么矛盾?”
朱天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道:“没有就好,你来的时间不长,对秦时月的工作方式可能还不太适应,彼此多磨合一下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