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先河翻了一页记事本,说道:“下面这个人应该大家最感兴趣的人了、”
秦时月急忙道:“谁啊?”
范先河说道:“这个人名叫韩国庆,登记册上记录的单位是宁安市天一大药堂。”
秦时月惊讶道:“韩国庆?难道他也是为了杨玉环?”
范先河摇摇头说道:“这倒不是,实际上杨玉环来宾馆工作之前,韩国庆就有几次入驻记录,我猜测他是奔着吴中县的中草药来,多半是做生意,但他后来有七八次入驻记录跟杨玉环在县宾馆工作的时间有交集。”
朱天虎点点头,说道:“看来毛竹园的人跟吴中县颇有渊源啊。”
秦时月说道:“这么说杨玉环跟韩国庆的交往并不是从宁安市开始,最早可以追溯到吴中县?”
范先河迟疑道:“至于韩国庆是否跟杨玉环在吴中县就已经相识、是否还存在暧昧关系,眼下也无从得知。”
说完,好像忽然又想起了什么,继续说道:“说起韩国庆,我再提一个人,这个人在登记册上就出现过两次,并且应该是跟韩国庆一起来的,时间是在杨玉环离开吴中县的那一年。”
“什么人?”秦时月问道。
范先河说道:“大家都不陌生,他就是顾百里的父亲顾东阳。”
秦时月点点头,说道:“现在已经很清楚了,顾百里和毛竹园以及韩家的所谓渊源应该都跟顾东阳当年的交往有关。”
顿了一下,皱着眉头说道:“范局,你一直没有提到过谭小妹的名字,是不是有点刻意回避啊?”
范先河摇摇头,说道:“我现在说的是登记册上的人,谭小妹的名字可没有出现在上面。”
秦时月说道:“你之所以对登记册上这些人感兴趣,实际上就是怀疑他们跟杨玉环有交集,说句难听话,这几个男人有可能就是杨玉环的客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