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新年犹豫道:“这年头男的比女的大个六七岁也不算什么吧,我老丈人就比丈母娘大了六岁,老戴不也比小雪大了六七岁吗?”
如兰嗔道:“话不能这么说,完全是两码事,当然,撇开年纪,我们对那个付书记也不了解,谁知道是怎么样的人?”
李新年疑惑道:“难道你对刘利民的家世背景一点都不了解?刘利民的父亲刘波是省电力公司的总经理,他的母亲是省妇联的领导。
最重要的是,刘波的父母是老革命,以前可是京官。另外,刘波跟老戴应该也打过交道,起码他和陈汝清关系密切。”
如兰摆摆手打断了李新年,说道:“我自从生了妙兰之后,基本上都待在毛竹园,对外界的事情也不太清楚,最多也就是认识那些老看病的病人。
不过,这个刘波我倒是听赵源提起过,就凭他托赵源让我办的事情,我就对他没有好感,你知不知道他让我帮什么忙?”
李新年不假思索地说道:“是不是让你帮他做人皮面具?”
如兰哼了一声道:“不错,我一口就拒绝了,搞得赵源还老大不高兴呢。不过,我听说你为了拍刘波的马屁帮了他这个忙,要不然刘利民兄妹那天也不会来吴中县给你捧场吧?”
李新年明白这事瞒不住如兰,就算妙兰不说,韩寿也有可能把这事告诉韩梅,而韩梅肯定会告诉如兰。
“我倒也不是为了拍刘波的马屁,既然是举手之劳,又不违法,何不成全刘波的一番孝心呢,再说,结交刘利民兄妹也没什么坏处。”李新年有点尴尬地说道。
如兰哼了一声道:“那你是不是想通过妙兰跟刘利民兄妹加深感情啊。”
李新年一愣,随即摆摆手,气愤道:“你只当我没提过这件事,我可是一番好心,怎么就被你说成美人计了呢。”
如兰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我想我奶奶应该认识刘波,她从来也没有跟我提起过,如果她有意把妙兰嫁给刘家的话,肯定会跟我提起刘利民。
说实话,我们毛竹园也不是趋炎附势之徒,根本没必要去巴结一个小小的县委付书记,更不要说通过儿女联姻了。”
李新年怏怏道:“我知道毛竹园背后有大靠山,你只当我只是趋炎附势之徒好了,但我绝对没有利用妙兰捞取资本的意思,既然你不同意,只当我从来没有说过这件事。”
如兰见李新年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迟疑道:“其实我明白你的一番苦心,任何一个生意人都想在政府层面寻求庇护,但我觉得你还没有到这个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