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肇事者无法辨认?”范先河自言自语道。
贺宽点点头说道:“没人看清楚肇事者,不过,那时候派出所并不掌握肖东亮和徐艳芬的勾当,否则肖东亮肯定会成为最大的嫌疑人。”
范先河站起身来在屋子里来回走了几圈,最后一脸无奈道:“事过多年,就算这个肇事者就是肖东亮,可现在也很难找到证据了。”
贺宽犹豫道:“但是从动机上来看,肖东亮有犯罪的重大嫌疑,对了,这里面还有一个小插曲。”
范先河马上坐了下来,扔给贺宽一支烟,然后自己也点上一支,问道:“什么插曲?”
贺宽说道:“据邓瑶华说,那时候邓建国的儿子邓中基差不多十五六岁吧,已经懂事了,他显然知道后母和肖东亮之间的关系,恐怕把肖东亮当成了仇人。
在邓建国死后三四年还是四五年,邓瑶华也不记得确切时间,有一天晚上,邓建国的儿子邓中基神色慌张地跑到了邓瑶华的家里,说是自己犯事了,警察在抓他呢。”
“怎么回事?”范先河急忙问道。
贺宽说道:“邓中基告诉他的姑奶奶,说是他报复了肖东亮的小儿子,把他从楼上的阳台推下去摔死了。”
“啊!”范先河惊呼一声。
贺宽笑道:“实际上徐幼军还活着,所以,邓中基当时可能以为徐幼军摔死了,所以吓的惊慌失措,而邓瑶华也不知道具体情况,以为侄孙是在替他爹报仇。”
范先河狐疑道:“不对啊,徐幼军是徐艳芬后来生的,邓中基难道也知道他是个野种?”
贺宽摇摇头,说道:“这一点我也有点糊涂,但我猜想肯定是邓建国跟儿子念叨过这件事,所以邓中基就把徐幼军恨上了。”
“那后来呢?”范先河问道。
贺宽说道:“邓瑶华一听侄孙犯了这么大的事情,躲在家里当然不行,于是当天晚上就让自己儿子带着邓中基逃到了宁安市。”
“这么说肖东亮和徐艳芬并没有报案,否则派出所应该会立案。”范先河说道,顿了一下,又奇怪道:“搞了半天,国泰集团的董事长居然还是个逃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