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月骂道:“你这张狗嘴,是不是巴不得我爸破产?”
李新年摇摇头,说道:“你爸破产对我有什么好处?我的意思是你爸的投资具有一定的风险性,并且根本没法在短时间之内变现。”
秦时月哼了一声道:“那你自己还不是一样?你的钱不也是穆澄园一堆水泥建筑和设备吗?”
李新年盯着秦时月说道:“那可不一样,我在穆澄园的水泥建筑设备也许值不了多少钱,但我那块地可是无价之宝。”
“你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明白?”秦时月疑惑道。
李新年又摸出一支烟点上,盯着秦时月注视了一会儿,说道:“为了让你相信我公司的股权绝对不是废纸,我现在就给你提前透露一下尚未公开的消息。”
秦时月一脸狐疑道:“该不会有人出高价买下你那块宝地吧?”
李新年一脸不屑地说道:“我说句大话,放眼宁安市,包括赵源在内,谁有能力买下穆澄园?”
秦时月楞了一下,随即笑道:“哎吆,穆澄园的地底下该不会真的有一座金矿吧?你的梦还没醒啊。”
李新年好一阵没出声,最后盯着秦时月低声道:“我倒是愿意跟你分享一个最新的消息,就在我早晨去参加姚鹏的葬礼之前,省地矿局的人给我打来电话。
他们下周将在开元县召开新闻发布会,宣布在开元县境内发现大型金矿矿脉的消息,而穆澄园恰好就在这条矿脉的尾巴上。”
秦时月一脸吃惊的神情,随即疑惑道:“尾巴上?”
李新年笑道:“你不用纠结尾巴这个词,实不相瞒,我在开元县正好拥有这条矿脉的开采权。”
秦时月一脸震惊道:“你怎么会有开元县的开采权?”
李新年得意道:“因为我有先见之明,我成立了一家矿业公司,并且跟开元县政府签订了采矿协议,实际上开元县政府也是我的股东。”
秦时月怔怔楞了一会儿,随即说道:“哎吆,这下你可真的成暴发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