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月疑惑道:“问题潘凤已经死了,韩寿也失踪了,蒋如兰也躲起来了,毛竹园还有谁在做面具呢?”
周兴海摆摆手,一脸沮丧地说道:“扯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反正我们这辈子都不可能再见到赵卓了。”
“你觉得他们会杀了他?”秦时月质疑道。
周兴海缓缓摇摇头,说道:“一开始我也以为他们是来杀赵卓的,可没想到他们绞尽脑汁只是想救他,看来没有杀他的意思,否则直接在地下室就动手了。”
秦时月似自言自语道:“我实在搞不明白他们究竟是不敢杀赵卓,还是不愿杀赵卓,或者是赵卓对他们还有什么重大的价值。”
周兴海又接上一支烟,摆摆手说道:“我现在没心思跟你探讨案情,再过几个小时朱局和范先河就赶到了,你今晚去仓库的事情我怎么跟朱局说。”
秦时月沉默了一会儿,说道:“照实说,我又不是故意要窥探你们的秘密,要不是有人在仓库开枪的话我也不会去那里。”
周兴海盯着秦时月注视了一会儿,问道:“你先前给我打电话究竟是什么事?”
秦时月楞了一会儿,摆摆手说道:“算了,不说了,我原本想问你点事,现在问已经没什么意义了。”
顿了一下,又说道:“既然你没心情讨论案情,我就不打搅你了,我也不住马达县了,今晚连夜赶回宁安市。”
周兴海疑惑道:“朱局就快到了,难道你跟不他见个面?”
秦时月摇摇头,说道:“不见也罢,你把今晚的事情跟他说清楚就行了,我本来就是路过这里碰巧遇到这件事而已,见了朱局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周兴海点点头,说道:“不错,你倒是成了局外人了。”
秦时月见周兴海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犹豫了一下,低声道:“其实对你来说赵卓被劫也未必是坏事,反正这事又没人知道,只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周兴海盯着秦时月说道:“没人知道?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秦时月自然明白周兴海在担心什么,轻笑一声,说道:“如果我们还像以前一样为了一个副局长而互相拆台的话,那你今天就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