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月狐疑道:“赵卓诈死的案子怎么又扯得上毛竹园?”
周兴海盯着秦时月注视了一会儿,最后意味深长地说道:“也许你在什么场合跟蒋玉佛说过什么不该说的话。”
秦时月的眼睛慢慢眯起来,茫然道:“蒋玉佛?我说过什么?”
周兴海犹豫道:“具体我也不知道,你自己回去慢慢想,肯定能想得起来。”
秦时月怔怔地楞了好一会儿,最后脸上露出吃惊和愤愤的神情,不过,又好像稍稍松了一口气,微微点点头,似自言自语道:“我明白了,原来是为了这点事,看来早就把我当贼防着了。”
周兴海安慰道:“你也别往心里去,公安工作嘛就是这个性质,领导考验下属的忠诚度也很正常,朱局倒不见得是为了防你。
对了,我当初不也是因为我姑妈跟赵源的关系让你和朱局都对我疑神疑鬼吗?好在朱局最后排除了我的嫌疑。”
秦时月嘴里哼了一声,伸手打开了车门,说道:“好啊,你们都排除嫌疑了,只有我还在他的名单上,你们三个好好干吧,我就不参与了。”
说完,正想下车,周兴海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盯着她说道:“秦局,你说话可要算数啊。”
秦时月甩拖了周兴海的手,说道:“难道你还想让我发誓?”
顿了一下,好像忽然又想起了一件事,犹豫道:“你说给赵卓使用违禁药品是范先河的主意,那朱局现在还不知道这件事?”
周兴海好一阵没出声,最后说道:“我后来觉得担不起这个责任,所以向他做了汇报。”
“他怎么说?”秦时月问道。
周兴海摆摆手说道:“既然你已经决定置身事外,那就不必问了。”
秦时月哼了一声道:“这么说他默许了你的审讯方式。”说完,钻出了汽车。
周兴海一直盯着秦时月走进了县政府招待所,这才发动了车,嘴里骂道:“艹,真见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