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他不清楚这个案子跟李露有什么瓜葛,为什么说她也会坐牢。
反倒是老太太好像听懂了秦时月的意思,稍稍楞了一下,忽然就起身普通一声跪在了李新年的面前。
李新年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老太太的双手就像是拜菩萨似的拜着,一边哭诉道:“哎呀,李总,求你大人胆量,饶我儿子的一条命吧。”
李新年急忙站起身来,伸手拉着老太太的胳膊,诚惶诚恐道:“哎呀,你这是干什么?有什么话起来说。”嘴里这么说着,心里却骂着秦时月,不明白这贼婆娘今天究竟是演的哪一出。
李健虽然病入膏肓,可脑袋好像还挺管用,先抛开儿子不说,疑惑道:“秦警官,我女儿怎么啦?你为什么说她也要坐牢?”
秦时月瞥了一眼站在那里一脸惊惧的李露,说道:“你问问她自己,我想她没有跟你们说过她也是李刚纵火的同谋吧?”
李健呆呆楞了一下,老太太也不哭了,似乎被这个消息镇住了。
“露露,究竟是怎么回事?”李健盯着女儿质问道。
李露好像吓的双腿已经发软了,呆呆楞了一会儿,抗拒道:“她,她胡说,小刚的事情跟我没关系。”
秦时月盯着李露冷笑一声道:“没关系?李露,我问你,李刚纵火的那几桶汽油是谁提前藏在那里的?”
李露面色苍白地怔怔楞了一会儿,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并没有回答秦时月的话,而是神情呆滞地转身慢慢走进了里面的屋子里,不一会儿就传来了撕心裂肺的哭泣声。
老太太站起身来想进里面去看看,秦时月阻止了她,说道:“别去打搅她,让她自己好好想想。”
李新年狐疑道:“难道那几桶汽油真的是她提前带去那里的?”
秦时月点点头,说道:“李露后来接替她母亲当了环卫工,她每天早晨负责打扫的就是四合院前后那两条街道。
原本环卫工清扫马路基本上都是在凌晨三四点钟,可那天李露不到一点钟就去扫马路了。
她先把汽油藏在环卫工用的三轮车里面,然后趁着打扫卫生的功夫把汽油藏在四合院后面的灌木丛里,凌晨时分李刚赶过去点了一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