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振华闷头吃了一会儿,最后放下筷子,点上一支烟,说道:“李新年是不是染指戴山的赃款需要确凿的证据支持。
在没有掌握证据之前,你的怀疑根本不成立,实际上我倒是同意朱天虎的看法,李新年雇凶杀姚鹏的可能性不大,他有杀人的胆量吗?何况还是团伙作案。”
秦时月盯着祁振华质问道:“怎么?你怀疑李新年的胆量?俗话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戴山赃款的数额足以让一个胆小如鼠的人起杀心,何况李新年并不是胆小如鼠的人,杀人又不用他亲自动手,他只要暗地里策划好就行了。”
祁振华瞥了秦时月一眼,问道:“证据呢?”
秦时月嗔道:“我如果有证据还坐在这里跟你废话?”
祁振华端起酒杯把残余的酒一口喝干了,见秦时月拿起酒瓶要给他斟酒,摆摆手说道:“三杯够了。”
顿了一下,盯着秦时月问道:“你家老头子的家产处理的怎么样了?”
秦时月一愣,随即气哼哼地说道:“你少提这件事,中午的时候朱天虎也含沙射影地提到这件事,看他那样子好像是怀疑我故意栽赃李新年似的。”
祁振华似笑非笑地说道:“起码不排除这个嫌疑,据我所知,你老子的巨额资产也足以让一个胆小如鼠的人起杀心了吧?何况你也不是胆小如鼠的人,还是一个警察。”
秦时月的脸慢慢阴沉下来,瞪着祁振华质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怀疑我找人去毛竹园杀李新年?”
祁振华一副意味深长的神情,没出声。
秦时月呆呆楞了一会儿,疑惑道:“扯淡,朱天虎该不会也有这种荒唐的想法吧?”
祁振华说道:“如果凶手的目标是李新年,那老朱的脑子里肯定会闪过这个念头。”
秦时月摆摆手,说道:“我懒得跟你胡扯,说实话,我真要这么干的话也不用去杀李新年,只要那个老巫婆没了,岂不是什么都解决了?”
祁振华摆摆手,说道:“我也只是这么一说,你怎么就当真了呢,我这是在好意提醒你,俗话说打蛇打七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