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巧雨可是当兵出身,又干过几天警察,尽管还不明白杨澜为什么会紧张成这个样子,可也意识到肯定出了大事,多半跟母亲的电话有关。
一时哪里还顾得上多问,顿时就拿出当兵时候出紧急任务的速度三两下就穿好了衣服,又简单收拾了一下,提着包冲出了卧室,只见杨澜已经在院子里发动了汽车。
“究竟什么情况?”等到杨澜开车出了院子,孙巧雨才问道。
杨澜反问道:“你妈怎么说?”
孙巧雨楞了一下,疑惑道:“她也没说什么,说是今天早晨去山上送饭没有见到我们的房客,我猜想会不会是出去溜达了。
可后来我妈又说村子里昨晚有人听见山上好像有枪声,这就有点不对劲了。难道真是我们的房客出事了?”
杨澜打断了孙巧雨的话,说道:“我们的房客这阵多半已经在范先河的手里了。”
孙巧雨吃惊道:“你说什么?范先河怎么会摸到那里去?”
杨澜扭头一脸狐疑地盯着孙巧雨看了一眼,说道:“他今天凌晨给我发了一条短信,刚才我猜看见,他说是被警察堵在地窖里了。”
“啊!”孙巧雨惊呼了一声。
杨澜呼哧呼哧喘了几口,说道:“肯定是什么地方走漏了消息,要不然警察怎么会知道他躲在那里。”
孙巧雨怔怔楞了一会儿,疑惑道:“你该不会是怀疑我吧?”
“会不会是你妈嘴长了?”杨澜质疑道。
孙巧雨楞了一下,争辩道:“我妈知道什么?她还能跟谁说?就算有人知道我家里有个画家也没人会猜到是他。”
杨澜把车拐进了一条小巷子里,稍稍松了一口气说道:“幸亏昨晚喝多了,要不然我现在已经在朱天虎手里了。”
“怎么回事?”孙巧雨狐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