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窖里的男人好一阵没出声,最后只听他嘀咕了一句:“看来这个游戏还要继续下去。”
范先河急忙道:“那你有什么高见?”
男人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其实没必要搞的这么复杂,越简单约好。”
范先河急忙问道:“怎么个简单法?”
男人迟疑道:“我看,还不如我在你们做了大量的思想工作之后主动投降好了,你所说的殡仪馆这一部分可以稍微往后安排一下,毕竟我早就已经是个死人了。”
范先河兴奋道:“既然你愿意配合,那问题就简单了,等到朱局一到……”
地窖里的男人还没等范先河说完就打断了他,说道:“别让朱天虎亲自来这里?不过是抓捕一个持枪的逃犯,你范先河亲自出马已经足够了。
朱天虎怎么说也是宁安市公安局的副局长,如果让他亲自跑来做说服工作,岂不是故意引起外界的各种联想?这个案子只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范先河怔怔楞了一会儿,随即不禁一阵激动,言不由衷地低声道:“还是老领导谋大局,识大体,既然这样,那你先把枪和手机扔上来。”
男人哼了一声道:“难道你还怕我开枪打你?别急,我们还没说好离开这里之后去哪儿呢?”
范先河一愣,笑道:“其实我们原本以为很容易就能把你抓到手,所以已经计划好了,只要抓到你就马上送往开元县公安局秘密关押。
实不相瞒,开元县公安局局长杨宇海也是朱局信得过的人,他是土生土长的开元县人,跟系统的高层没有交往。”
男人好一阵没出声,最后说道:“开元县?方向倒是对了,只是地方不对。”
范先河疑惑道:“怎么不对?”
男人若有所思地说道:“杨宇海的履历确实很简单,但这并不代表他的手下都靠得住,何况他在公安系统几十年了,谁敢保证他在市局没有其他的关系呢?”